让沈崇都在事后甚至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
有点可怕。
“老板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手……”秘书担忧地看着老板满是血的指跟关节。
“不用,我去洗个手就好了。”沈崇都瞟了一眼手背,他其实没受伤,只是单纯地被血弄脏了。
“打架斗殴是□□,尽量压下来,压不下来就引导滑梯往是程总先行猥亵去。”他垂眼看了看被弄脏的地毯,语气冷淡地嘱咐秘书,心里却疼惜的很——这可是宝贝妹妹亲手挑给他的新年礼物呢。
14.
段总全名段江津,来头大得很。
听说跟京城的段家有联系,跑这么远开公司纯粹就是玩玩。
沈崇都一见他,顿觉有几分面熟,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想起是前段时候在和温桥央一起去的私人餐厅走廊处撞到过。
“啊呀,沈总,久仰大名。”对方一看见他就主动站起来打招呼,满脸笑容地对他伸出右手。
“段总好。”
太过于殷勤了。
沈崇都回应对方的握手,心里却感到有些不安,对对方手上发来的挑逗信号佯装不知。
虚与委蛇地扯了会儿皮后,段江津主动扯下无害的伪装,微笑着直白地对沈崇都提出此行的目的——
“我想跟你结婚,沈总。”
☆、下
“结婚?”沈崇都镇定地仿佛对方说出的话是再普通不过的“一起吃个饭”一样,“具体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段总?”
段江津在提出结婚请求时设想过对方会有什么反应,但他没想到沈崇都竟然能精准地避开他所有的假设,既不觉得被冒犯,也不觉得意外。
他就像是将自己的婚姻作为筹码明明白白摆上天枰的商人,不为情感驻留。
只有利益。
只需要利益。
“好吧好吧,”段江津摆出投降的手势,挂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我需要一个挡箭牌,沈崇都。”
“而你,你家世尚可容易摆布,当然更重要的是你长得很对我胃口。”还有完美的细腰,段江津隐下这段话,让自己不那么像一个混球。
“原因?”沈崇都并不因为对方狎昵而感到愤怒,恰恰相反,他平静地不得了,神情毫无波动——其中约莫也有刚才发泄的功劳。
“你只需要知道跟我结婚,你能借到的‘势’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多就足够了。”段江津坐地四仰八叉,有恃无恐。
“你只是需要一个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