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郅宇看了看她,将半启的嘴合拢了回去。
余滟看了他一眼,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室,开车门系好安全带,抬头看了一下后视镜,说,“抱紧你的’正事‘,我要飙车了。”
陈郅宇点头,“嗯。”
余滟偏过头,对骆清说,“乖,睡一会儿。”
骆清“啊”还没成型,余滟就打了个响指,她顿时陷入沉睡。
陈郅宇说,“你不打算告诉她你是谁么?”
“你们这些老人家才喜欢缅怀过去。”余滟扭了下车钥匙,挂档的时候,说,“我是年轻人,只想展望未来。”
越野车的油门很响,陈郅宇自言自语了句,“展望未来说的对。”
余滟嘴角上扬,打了个不含灵力的响指,说,“b够!”
骆渟醒来时,陈郅宇这个人和他存在于骆渟记忆里的那半个多小时都已经离开。
至于他为什么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余滟给他重新输入的记忆是——低血糖昏倒。
守在床前的骆清看见他醒过来,流着泪喊,“余滟姐姐,哥哥他醒了!”
骆渟抬眸,便看见一袭黑衣,戴着鸭舌帽与夸张的墨镜,全副武装的余滟朝他走过来。
“不错,比我想象中醒的要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灯光与白墙的原因,余滟唇上的口红颜色比之前的要深了许多。
骆渟不关心自己为什么会无故昏迷,他只在意骆清为什么会跟余滟如此熟稔。
他皱了皱眉,问骆清,“你怎么认识她的?”
“你晕倒的时候,余滟姐姐正在你店里买奶茶。”骆清说,“余滟姐姐开车送你来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