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年抿着嘴唇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把床头调高到刚好能让他平视眼前的人。
随后,姜柏年凑近过去,问他,“你要说什么真相?你还想替他隐瞒?你还想继续过那种日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
陈郅宇平静的说,“我不敢妨碍警察执法,扰乱司法公正,所以,我只会说真话。”
“视频里的就是真相,我确实一直利用身份地位威胁骆渟,不但强奸了他,还长期嗯就跟你们看到的一样。”
“呵,他一个小明星,没后台没身家背景,除了认命,不敢做什么的。”他笑了笑,说,“不过,他敢反抗了,我很意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姜柏年激动地抓住他,怒吼道,“你如果说的是真相,那为什么你会躺在这里?!”
“因为我身体不好。”陈郅宇望着张警官看过来的眼神,笑着说,“我得了绝症,我要多吸收一些阳气,可以延年益寿。”
张警官看着他,说,“你一个灵物学校毕业的优秀异能者,信这个?”
“警官,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陈郅宇说,“是怕死的问题。”
“我怕死,所以,什么方法我都会尝试啊。”陈郅宇笑得看起来确实很像心理不健康的人。
张警官看了他半晌,说,“鉴于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们就在医院做笔录。”
“不用了,我可以去警局。”陈郅宇指了指姜柏年,说,“免得那些狗仔全都挤过来影响姜医生工作。”
“哦,对了,姜医生,我想打个电话给我妹妹,我的手机呢?”
陈郅宇的一直在笑。
他冷静平和的样子看起来像没有病,又像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