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怪什么?”
“难怪你那么乖的坐在车上”骆渟的声音添上了浓厚的鼻音,他说,“难怪你好像不太看得见”
“骆骆。”陈郅宇喊他。
“嗯”
“都过去了。”
“嗯”
骆渟抽了抽鼻子,问,“那第二次呢?就电梯里的那次,你怎么明明好了还要躲起来?而且一躲就是三年”
“那次纯属意外,”陈郅宇笑着说,“余滟的新电影上映,公司背后的营销团队让我们那个嗯,增加曝光率。”
“增加曝光率?”骆渟哼了声,说,“既然要增加曝光率,干嘛往c市那种小地方跑?除了帝都,你们可以s市啊,可以去z城啊,可以去国外啊…”
“还不是想看看我,别不承认了。”骆渟补充道。
这幅自信张扬的模样,才是骆渟。
“嗯,哥哥就是想去看你。”
陈郅宇很高兴,他又回来了。
陈郅宇勾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心想,纪彦青口中的“食色、性也”解释的没错。
两个半月以来,骆渟第一次偷懒,没有坚持自己做晚饭,打电话点的外卖。
两个人抱着躺在床上聊了一些创作上的灵感又看了看余滟发过来的照片,40分钟后,送餐电话到了,骆渟亲了下陈郅宇,穿上衣服出门拿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