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麻烦了,就住一晚。”他肩膀夹着手机,把晚上要穿的衣服翻出来挂在衣架上,以防晚上穿的时候有褶子。
“那明天一早我去接你吧。”梁绪提议:“接你直接来我家,你多久没吃过我做的饭了?”
安音璇跑了些城市宣传《繁华盛开》,还接了几个杂志拍摄和访谈;梁绪是忙着执行fun巡演投放的线下广告,不同于线上,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也经常出差,所以算起来,这个月他俩只见过两面,还有一次是梁绪抵达燕城,他从燕城出发,两人在机场匆匆擦肩而过。
一个月只做一次爱,梁绪何时这么禁欲过。
但就这一次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当时是周末,在屯里路的家里,安鋆晚上要回家,他猴急得直接提枪上阵,也没什么前戏,毫无情趣可言,好像就是为了做而做,做是一个任务,必须要完成。
事后他把人折腾得一动不动,感觉就是单方面在泄欲,而安音璇也只是在应付他而已,旁人看不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但自己却是知道的,就像他那天跟两个发小说的一样,他们就在玩儿完的边缘摇摇欲坠,可能随便一个小小的改变都能让他付出的真心瞬间碎裂。
安音璇整理好衣物,躺在床上,他中午不想去吃饭了,准备下午睡上两小时,对梁绪说:“你别来了,我回去直接让司机把我放在你家就好了。”
他又在应付我了,梁绪明白,安音璇也许只想回家休息或者跟弟弟一起,但又因为很久没有陪过他而感到愧疚,所以只得先答应过来安抚他。怎么安抚?还不是做-爱。
可他现在不止是想做,他更想爱,但这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当初预想的那个期限已经过了许久,是他要的太多,时间一长越陷越深。
梁绪叹口气,说道:“嗯,我等你。”便也没再多说,他决定见了面要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