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委屈。”
“那你哭什么哭!”
“我没哭。”
“好好说话,别瞪我。”
安音璇今天来的目的很明确,他迫切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唱得真有那么差吗?”
“有。”陈郡山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郡山:“不行。”
安音璇:“……”
“咱们一码算一码,就算你今天跟我睡了,我也不想再给你写歌了,糟心。”陈郡山把烟掐了,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诚恳。
“我到底哪有问题?”
陈郡山看着他一脸无辜虚心求教的样子,火气消了不少,没有刚才那么暴躁了,心平气和说道:“你哪都没问题,也可以说你哪都是问题。”
“具体是指哪里?”他问。
“你懂我在说什么吗?你的唱法要经过颠覆性的改变才能有突破,但你已经在现有的唱法上走太远了,你想改,好,从零开始,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