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就同意了。

“……嗯……”元良说。

季修诚抱着元良腰的手已经探到他衣服里面去了。

两只手一个往上一个往下,顺手的很。

“我帮你脱衣服?来咱们试试新浴缸,要不要摆只小鸭子?”

元良被他弄得有点痒,他脚底下的步伐乱了,差点载倒,季修诚拉住元良,几下剥光了衣服,搂着人一起进了浴缸。

浴缸有点冰,季修诚把元良压在浴缸边上伸手去开热水。

“凉……”元良说。

“水起来就不凉了,要不你就抱着我?摩擦生热。”季修诚亲了元良一口。

“……流氓。”

“亲自个对象怎么还是流氓了呢?”季修诚拽着元良的脚踝叫他坐在自己腿上来,“我教教你什么才叫流氓。”

水慢慢漫过腿,元良跪坐在季修诚腿间,水已经淹过了他的脚踝,季修诚靠在浴池边,笑着看元良。

“……流氓!”元良皱起眉。

季修诚笑着去抱元良,水漫过大腿,季修诚的手环住元良抚上他腰上的疤。

疤痕下方就是尾椎,是那个每次摸一下元良就会抖一下的地方。

季修诚拨了拨水,在水里揉捏着元良的尾椎。

浴缸蓄水很快,季修诚又把水调热了一点,水漫过他胸口的时候他把水关上了。

季修诚整个人靠在浴缸边,搂着元良的腰,元良跪在他腿间靠在他身上,季修诚突然有种昏君的既视感。

酒池肉林有什么意思,哪有在浴缸里抱着元良好。

元良手撑在季修诚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