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勋舔着他的耳垂,呼吸急促的说:“又想动手打我,嗯?”
阮星扬起的手瞬间软了下来,抚摸着管勋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都不想打你,舍不得打你,打你我也疼。”说到这个话题,他委屈极了,粗暴地堵住了管勋的嘴,两条腿随了管勋的意,半是放纵的叉开了。
于是管勋那只手便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探入了管勋的腿间,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硬挺,他渐渐的急躁了起来,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阮星的东西对他来说既渴望又可怕,就像雪山山巅上开放的一朵雪莲花,想要摘下就要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
在一段时间里,这种亲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更不会想到竟在有生之年能实现,他像个被巨额大奖砸中的穷光蛋,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摆弄好了。
四片唇贴在一起温柔的磨蹭,阮星完全沉浸在这种柔软的亲密里,管勋抖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探进去握住了他的东西。
但凡有点性经验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握住性器都不会表现的像阮星这么夸张,他像憋久了尿突然释放般不停的打着颤,头抵在管勋的肩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
管勋火热的手掌在他裤子里技巧性的不停撸动,听到他的哼声,下面硬的几乎要爆掉,尽管他现在是真空的状态,却不敢轻易让阮星帮他。
感觉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管勋索性从裤子里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他拉下阮星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舔了下嘴唇,低头将阮星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炸掉了,一圈圈的火花在头顶上盘旋,阮星平日里的矜贵冷淡已经被快感击打的溃不成军。
“啊……”他突然短促的大叫了一声,在管勋的吞吐中,突然强而有力地泄了出来,管勋躲闪不及,被喷溅了满脸,有的还不小心射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