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像只大狗一样拨棱着脑袋蹭他,管勋被亲了一脸口水,最终还是绷不住嘴角笑开了,阮星趁机又把手钻进被窝,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部轻轻揉捏着,带着一股讨好意味,“跟我说,你生的什么气?”

管勋闭着眼睛,感受着腰间有力的大手恰到好处的揉捏,满足的哼了声,“我没有去玩车,以前那些朋友早就没来往了。”

“那你身上的机油怎么回事儿?”阮星耐心问。

这回管勋又不吭气了,仰头在阮星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转移话题说:“明天足球比赛,你来看我踢球不?”

“你是什么球星吗,我为什么要看你踢球?”阮星笑着打趣他,在管勋发火之前,又温柔地堵住他的嘴,唇舌交缠起来,一边深吻一边拿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

“今天不能做,都说了明天有比赛。”管勋浑身一颤,扭动着腰肢躲闪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别弄了。”

“是吗?”阮星笑了一声,手指在里面找到那个点不断戳刺按揉,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胯间无比实诚的小弟弟,“那你这里怎么硬了?”

“操你!”管勋颤抖着哼唧一声,“捅你前列腺你他妈也硬。”

管勋的那个点儿很浅,手指完全能够的到,管勋被阮星打横捞在怀里,一手不断深插刺激他体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的性器,前后夹击的感觉特别强烈,管勋的腰时不时因为承受不了的快感而高高的挺起,脚背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脚尖勾缠着被单,纠结出糟糕又色情的褶皱。

阮星低头温柔的吻他,手上却粗暴的在男人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肆虐,管勋的情绪在高潮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哭哭唧唧的求饶,豆大的汗珠在脖颈上滑动,跟虚脱了一样,喘着粗气儿。

管勋没想到这样来一次比做爱还要累,他爽过头了,躺在阮星的腿上半天没动,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的吊灯出神,傻了一样。

“爽吗?”阮星一边拿纸巾帮他擦着肚子上的精液,一边邀功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