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时头皮微麻,一时觉得难以面对,他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他微抿住嘴唇,努力地平复呼吸,问:“你怎么突然……”

他没想好该如何形容,他没办法像男人那样毫无障碍地说出亲吻这种直白的字眼,但是心里的确茫然而困惑,伴随着加速的心跳。

聂寒的目光还在他脸上,是种很直白的视线,林初时越加不敢扭头去看他。

男人说:“刚才你那样看我,我觉得我该吻你。”

林初时:“?”

什么叫做那样看?

他怎么看了,这难道还要怪在他头上?

男人又说:“我想我现在有资格能够吻你。”

林初时:“……”

哦对,他想起来了。

他们结婚了,昨天刚领完证。

说起来,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夫,的确是有应尽的夫夫义务了。

林初时的心速慢慢降回正常值,他哦了一声。

想想也是,反正合法床伴嘛,不用白不用。

何况体验还不错。

想通之后,林初时也不觉得尴尬难为情了,也不再瞎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