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重新回到了平等的身份。
而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陆程却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和难受。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宁愿永远做一条狗,被抚摸,被惩罚,被保护,被凌虐。仿佛这样他们才相互属于彼此。
陆程垂下眼眸,将里面潜藏着许多情绪掩去了,又露出一个微笑:“是,我明白。”
男人将他扶起来,甚至体贴地给他披上了睡袍。刚才冰冷又强势的压迫感被收敛起来了,此刻他像极了温柔的情人。
可只是“像”而已。
“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陆程的目光扫过男人胯下,那儿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他心中沮丧,嘴上却用了调侃的语气:“你真的对我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吗?真让人伤心。”
男人笑了笑,并不作答。
“晚上一起吃饭?听说南德楼新来了个粤菜师傅,做佛跳墙……”陆程的再接再厉在对方平静的目光之下变得难以为继,只好怏怏改口,“我送你回去。”
“不必。”对方拒绝了。
陆程立在门边,一直看着那辆GLS500消失在别墅的树影后面,才怅然若失地回到刚才待过的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软鞭摩挲。
这条鞭子是他找工匠订制的,去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男人——用来惩罚自己。鞭长一米,由三股软羊皮加一股金线编成。黑檀木手柄上镂着一圈花式写法的“rule”,尾部则刻着一枚金色小印,是篆书的“穆”字。
秦穆的穆。
第2章
陆程从不直呼他的名字,却将这两个字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若是苦行僧,每日这样虔诚念经大抵也该成佛了,可惜他却始终修不成正果。
秦穆与他是契约关系,白纸黑字将每一项权利义务都写得清楚明白。然而感情这种事,是没法写明白的。
当初他经人介绍踏足东岸,对绳技出色的秦穆一见惊艳,冒冒失失冲上去搭话,首战失利才知道对方是圈中大佬——“法老”先生。自此削尖了脑袋找了无数人脉,最后求到方明衍那儿才终于成为了他的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