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言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阴/茎软软地垂着,并没有要硬的意思,便没忍住笑了出来:“真的想?”
姚渊有一周多没和傅兴言做了,再加上白天被若有若无地调戏了一天,心里一直痒得厉害。
“嗯,真的想,心里想。”
傅兴言遗憾地亲亲他:“可是不行,你和梦君昨晚做太多了,今天得让你的小骚穴歇一歇。”
姚渊不死心道:“今天歇了一个白天了呢。”
傅兴言捏住小尾巴轻轻抽/插了两下:“你确定?小兔子都忘了自己长尾巴了。”
姚渊不高兴地嘟囔:“那今天干嘛要戴尾巴嘛!晚上都不能做了……”
傅兴言听到了,一点都不介意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啊。”言毕安慰地亲亲姚渊撅起来的嘴巴,哄道:“晚上睡前摘掉,明早操醒你,好不好?”
姚渊高兴起来。
第二天一早,姚渊真的是被操醒的。
傅兴言在姚渊还睡着的时候开始润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姚渊都没醒。昨天戴了一天肛塞,穴/口比平时松软许多,傅兴言用手指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把阴/茎插了进去。
用侧躺的姿势,阴/茎进得有一点难。姚渊还迷迷糊糊的,但下意识地调整到更容易被插入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