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食量小,吃完半块已经很饱了。
温棋不只有他一条狗,有时候外宿住在别的狗家里,会好几天忘记给他食物。
次数多了,身体就习惯了饥饿,吃得太多反而觉得难受。
“饱了吗?”
先生问他。
曲川放下小叉子,乖巧点头说饱了。
先生领着他去了客厅,还是手牵手。
曲川被手掌心里的热气烘得红了脸,很努力的跟上了先生的步伐。
先生让他在沙发前的软垫子上坐下,不用跪。
曲川很听话,乖乖并腿坐着,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
“昨晚睡得好吗?”
先生开口,口气有种天然的严肃,好像忘了他昨晚是怎样淫乱的吮/吸吞吐。
曲川红着脸,双眼湿湿的,小声答:“我睡得很好,床很舒服,谢谢先生。”
“嗯。”先生冷淡的应了一声,然后问他,“一会儿我有朋友会过来,你可以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吗?”
曲川点头保证:“可以的,先生。”
他很擅长一个人,并不会觉得害怕。
十点多的时候,先生说的客人到访。
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还有风声,以及一束透过窗帘的光。
曲川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
他熟练的让自己陷入作为物品的状态中,隔绝了对外界的一切反应。
细碎的尘埃绕着光束沉浮飘荡,像是某种具有趋光性的微小昆虫。
外面花圃里,蓝紫色的荷兰菊格外漂亮,穿着黑色毛呢风衣的客人穿过花圃,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肖行打开门:“舅舅,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