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凉的那个同学家干的。当场,陆家二爷拎着刀就去了,他连解释都没听,照着这三位的腿就砍了下去。
他砍的深,刀扎进骨头里,拔不出来,陆银山就用脚,把人踹出去。
齐刷刷的,来了个高位手术。
第二天,那一家就消失了,连带着那天的一帮人。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在福寿镇上从没出现过。
卢凉每日都守在床前,他眼睛里都是血丝,熬着。他攥着大爷的手,那么凉,冰的像没有生息一样。
他把那双手,捂在怀里,贴着心口。
只有他一个人,是热的。
关了窗,卢凉灭了烟,躺在床上,他看着屋顶,黑漆漆的。
慢慢解开衣服,他揉着自己 胯 下 那片 肿 大,泪水悄悄的,漫过脸颊。
大哥……他心里想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替他挡刀时的模样,教他写字的专注……
“大哥……嗯……大哥……”他 套 弄着,带着。
早就完了。就算大爷不要他,卢凉这辈子,再也爱不上别人。
第20章 难守
陆银山自那日走了,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老太太急了,命人去寻,不想回来的下人都说,寻遍了,也没看见二爷。
陆金山这几日里,咳的厉害,带着血不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比成亲的那时候,病的更厉害了。
付春深守在他身边,几日都没合眼,天冷,大爷穿的厚,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个从没见过的小袄。
是件黑色的,上面金线掐着一支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