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杀人诛心吗?”林雨浓质问,“就像你昨天一样!”
“对不起,雨浓…”
林雨浓根本不让人说话,“若是不喜欢,没那个意思,你凭什么对人家暧昧!”
“我喜欢…”
“但没那个意思是吗!”
“雨浓,感恩、感激和依赖都不是爱情…”
林雨浓将行医执照拍到楚宴舒的胸口,指尖松开,突然收了所有的气焰,弯身将行李箱提起来,擦着男人的肩膀下楼。
他说,“是,所以也不再逼你施舍。”
林雨浓走了,男人木着身子没动,脑袋里乱作一团,最后俯身将行医执照捡起来,从抽屉里拿了身份证和护照,一边往外赶,一边给乔柏年打了个电话。
“我要走了,行李来不及打包,还得麻烦你打包好了寄到国内,我的地址不变”
乔柏年似乎还没起,背景里维多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谁啊?”,他没理,哑着嗓子问,“怎么了,走得这么着急?国内出什么事了?”
楚宴舒来不及解释,只说了个大概,“雨浓要回国,走了十几分钟了,我有点担心,之后再详说,方便的话帮我订最近一班的机票,兄弟,谢谢了!”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乔柏年换了只手拿手机,扯过一旁的衬衫穿上,“回国问题没解决还是一样,你到底怎么想的,要还是不要啊?”
楚宴舒默片刻,“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