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瑾就着他的手自己调整了些许,李瑜的指尖轻轻离开了他的脖子,离开一个生物最炙热而致命的地方后似乎终于能松一口气,却在退步前被揽上了腰,随即被一个凶蛮的吻降临。
这实在是太可怖了。
李瑜颤抖地回应常怀瑾柔韧的舌头,那似乎是比他粗大的阴茎还要摄人的武器,他的直觉已经先于他察觉了危险,但李瑜不躲,他在这一刻对常怀瑾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他在来时的路上将重回常怀瑾并且得到他额外的温柔形容成塞翁失马,却想当然地忽略了福祸相依的规律下已经预定好的下一次磨难,抑或是这一瞬间的勇敢已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让他根本不害怕,只要是常怀瑾,什么都可以。
深灰色的围巾在他们的拥吻间叠揽缠绵在一起,到底谁从谁的脖子上垂下来也分不清了,到底谁拴着谁的命也根本难以判定,它们晦暗不明地灰着,将两人拉入一场残夜欢宴,一桩白日梦魇。
“李瑜。”
常怀瑾喊他的全名,让人错觉他将要许下一个誓言。
“我要全面侵入你。”
他毫不遮掩自己征伐的宏图。
“别再提这是一场互利的关系,它是,但这会让你觉得我们总是很平等的。”
常怀瑾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自己的眼睛。
“现在我想要游戏进行的时间更长——我们不平等,我是你的主人,不仅是每周二的上午,是每一天,你要戴我买的围巾,以后还有更多东西,你都要乖乖收下。”
他把拇指比在李瑜的嘴唇上。
“不许和喜欢你的学长说话,你曾经喜欢过的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