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本不在意这一切都建立在常怀瑾也爱他的基础上,每个陷入爱河的人类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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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瑾的假期将要结束了,李瑜提前生出些不舍,明明每日都见,先生见自己都有些烦了吧?可他总也舍不得,最后却做了最舍得的那个。
常怀瑾也察觉了小孩稍显低落的情绪,在契约生效的前夜为他买了礼物,李瑜红着脸戴上项圈,箍好配套的毛绒耳朵,后穴也乖乖塞上了肛塞,垂着一条白绒蓬松的尾巴。
常怀瑾笑,“好可怜,你说你是狐狸还是狗?”
只有耳朵和尾巴的确分不出来,常怀瑾又说,“叫一声。”
李瑜不知道狐狸是怎么叫的,只好梗着脖子小小地汪了一声,男人又做出了然的表情,“喔,原来是狗。”
“是谁的狗?”
他于是跪爬到常怀瑾膝前,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裤脚,眼睛抬着看他——是您的。
当然是他的。
常怀瑾笑了下,又命令李瑜爬到镜子前,让他看自己是怎样一股骚样,自己则在他身后打他。
李瑜不合时宜地想起刚与常怀瑾建立关系时樊岳顶层的那面镜子,此时他又是什么样的呢?常怀瑾的巴掌落了下来,“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