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成哥晚安。”奚勤怔怔地点头,回过神来时,成蹊已经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但成蹊存在的气息却久久没法散去。

奚勤望着成蹊的紧闭的房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顶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很舒服,格外的安心。

卧室里的成蹊却没有那么心安,呼吸都略带粗重,一直压抑在内心里火苗今天越发控制不住,特别是在看见奚勤那双温顺而灵动的眼睛,猫儿一般捉摸不透又单纯可爱。

胸膛灼烧起欲|火,想着他漆黑细软的发丝,素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猫型嘴自然翘起的唇峰,低哑绵柔的嗓音……真让人想狠狠地蹂|躏!

把他折腾得哭红了眼睛,听他软着声音求饶也不停,等他浅色的嘴唇红如樱桃,再悉心抚慰,看他总是忧郁的双眼浸满情|欲的泪水,温存着走进生命大和谐……

“呼——”

深吸了一口气,成蹊眼前晕眩而迷|乱的白光逐渐消失,空气中弥漫起一丝淡淡的麝香味,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的温度似乎是奚勤发顶的残留。

很柔软,格外的勾人。

☆、第三十二张打脸卡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奚勤觉得浑身酸痛……因为他正以倒栽葱的姿势,睡在床沿。

宽大的卧床只剩下奚勤的两条腿,他的上半身都快摔到床下了。

“嘶——”揉着后颈狼狈地爬上床,奚勤闭上眼睛继续睡,呼噜声都快响起了,大脑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爬了起来。

这不是他家,自己是睡在了成蹊的客房……

怪不得会摔下床,没有家里那个圆形的堆叠得像堡垒的沙发床,以自己的睡相,睡普通的床第二天绝对会在床下醒来。

而他很难得没有认床,在外住酒店的时候他经常因为床的原因失眠,但在成蹊家里却睡得理所应当,不知天昏地暗。

可能也有个原因……昨天晚上偷偷把那两瓶啤酒干了一瓶,留着一瓶明天晚上再喝。

奚勤只记得自己一进房间就锁了门,把背包里久违的啤酒吨吨吨一干到底,前些日子为了工作奔忙,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喝酒了,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回家好好喝一顿,结果家门还没进,就被记者狗仔追着逃走了。

到了成蹊家里奚勤也忍不住心痒痒,悄悄喝掉了又心虚地打开窗户,把房间里熏熏的酒味散去。

他酒量很好,心情不错的时候就想当作饮料一样喝点,然后大睡一觉,想着以后安眠药要是失效了,酒也是个好东西,不过第二天起床头就会疼,今天也不例外。

但想着是在别人家,奚勤刻意没有睡太晚,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穿着成蹊宽大的睡衣,裤腿都卷了两圈,奚勤从房间里探出了头,外面异常安静,成蹊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