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远处观望着,仿佛自己是个易碎物品。
有时候大佬还在口里自个念叨。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成年啊?我等得好焦灼。”
小怂包觉得自己听错了。
一个英明神武的成功男人不可能说这种话,嗯,绝不可能。
31
大佬把他养在主宅里,忽然有一天大手一挥。
“你的禁足解除了,想去哪里去哪里。”
小怂包听闻这个消息愣了愣。
“邬先生,我可以去学校吗?”
32
黑道大佬这些天很疲惫。
养在口边的肉不敢吃,都快憋出毛病了。他命人找了个很像小怂包的新欢,正准备打个虐身虐心替身炮,门没拴好,小怂包又进来了。
黑道大佬干咳一声,把裤腰带系好。
“随便你。”
小怂包开心地小跑出去,不过半刻,又怂怂地跑回来。
“邬先生,不行。我还是不去了。”
少年抬眸,那像是小绵羊般黑溜溜的眼底,垂泪欲滴。
“又怎么了?”
黑道大佬最看不得别人哭。
“我被学校停学了。”
小怂包已经欠缴学费三个月了。
不仅学业被停,原本的学位也被别人代替。
姨父姨母压根没管这本就不存在的孩子去了哪里,也没去警局登记。校方那边被一言两语的搪塞过去,久而久之也不再联系。
小怂包辍学了,黑道大佬责任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