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韶手里拿着那些所谓的证明,傅韶和谢敛不伦关系的证明,几张似是而非的照片,几段模糊的录音,翻来覆去的看,去听。

“覃周送过来了,说是你给他的。”

傅韶没有等她回答,继续说,“你倒是知道的早,还知道该找谁,覃周也是好手段,黑的说白的,白的说灰的,硬生生把我拉下水好几天。”

他抬起头,用那堆照片轻轻拍着手,低声说,“不过,一点舆论就想搞死傅氏,华音,你怎么变这么蠢了。”

“他要傅氏乱,你要傅氏塌,被人当了棋子还给人卖命。”傅韶冷笑。

华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被覃周舍弃是事实,甚至还把当初给对方的东西全都退还给了傅韶。

傅韶不让她好过,只问了当初她和谢敛说了什么,她伤的不比谢敛轻,可她在医院这些天,傅韶也只让吊着她的气,一律止疼愈合的药都不能上。

“我的孩子疼,你要比他更疼。”

她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可等第二天她稍微缓过来了,才发现自己的脸也毁了,残破不堪的脸上狰狞的落着几道疤痕,她大声尖叫,可是没有人来管她,身上缓慢愈合的伤会在每天傍晚被人再次撕开,谢敛身上的疼一一在她身上重现。

她的生活彻底陷入死局,父母工作被辞退,家里房子也被抵押,和她相关的一切事情都在潮水般涌退,甚至昨天,她收到了傅氏和傅韶个人的起诉,罪名繁多,只一条杀人未遂就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我明明是要去拉他!!”

“真的变假的,假的变真的,华音,这些不是只有覃周能做到。”

“都说是谢敛推你,那我们来猜猜,明天过后,是谁推的谁。”

华音怕了,瑟缩着求傅韶放过她,谢敛被逼的医院都去不了,连傅韶这样的人都束手无策,那换成她,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