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抱着平板小声反驳,上了床打了个滚赶紧离张景澜远远的,张景澜挑了挑眉,拽着张若的脚踝又把他拖回来,上嘴要亲结果又被躲开,“哟,小猫生了一场病恃宠而骄会挠人了?”
张若只是怕把病传染给张景澜,“恃宠而骄是什么意思?”
张景澜又被他逗笑了,忘了眼前这是个小文盲,“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然后你就骄傲不听话了。”
张若又立刻把头转过来,本来推拒张景澜胸膛的手疯狂摇摆,“我没有,我怕传染给你。”
他越是认真张景澜就越是想要逗他,“小文盲还知道什么是传染吗?”
刚刚还慌张的人眼角眉梢不禁带上了点罕见的洋洋得意,“当然啦,我可活过非典呢。”
解释也没用,张景澜依然吻住了他,接吻的时候他在想小孩成年了,他没犯法。
把人吻得气喘吁吁乖乖躺在自己怀里,张景澜又坏心眼的调侃他,“今天光念诗不写我的名字了?学会了?”
说到这个张若脸上又是一红,赶紧缩在张景澜怀里装鹌鹑,前几天他自己在家里无聊又很想张景澜,于是拿了张纸认认真真写起他的名字来,一个一个的张景澜工工整整的排满了整张纸,结果被张景澜发现了还取笑了他。
晚上张若还是去了张景澜的卧室睡觉,他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床畔,看着张景澜大剌剌躺在大床正中间,侧躺着拿胳膊撑着头,被子滑落在他腰侧,露出鼓涨的胸肌和一拳就能把他打倒的粗壮的胳膊。张若莫名想到了“勾引”两个字,但很快又有些羞赧,自己是不是太主动了一些。
张景澜这人实在是太恶趣味了些,故意躺在床中间一句话也不说,就想看张若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但见他抱了被子来又觉得这样也挺好,想看他闹些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