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沅是真的疼,他很委屈,又很想宿听舟,刚刚分化,所有的脆弱情绪都爆发了,像个湿漉漉的小牛犊,执拗地要宿听舟标记。
宿听舟原本就受不了他这么磨人的勾引,何况现在有了信息素,他几乎失态,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不用测试,宿听舟都知道宗沅的信息素跟他匹配度很高。
“你刚刚分化,不能乱动。”
宗沅扯自己的衣服,脖子红肿,他让宿听舟摸,眼泪不停往下掉,“好疼,我脖子好疼,哥,标记我。”
宗沅的情况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分化太晚导致,他的脖子通红,渗出红血丝,宿听舟心疼,轻轻吹了几口气,“你坐着别动,我开车。”
不等那个朋友了,太慢了。
他自己来。
宗沅情绪有点崩溃,他都这样难受了宿听舟还不标记他,哭着不起来,宿听舟只得先哄他,“我不是医生,我连抑制剂都没敢给你打,更别说标记,宝贝儿别哭好不好。”
宗沅摇头,很小一只趴在宿听舟怀里,信息素把整个车厢都填满了,香的要命,“你不标记我,我就让别人标记了。”
宿听舟锢着宗沅腿的手骤然用力,“沅沅。”
宗沅手指缠住宿听舟的衣服,“我找别人,那个安颜还经常给我发信息的,说很喜欢……”宗沅轻哼了声,最后的那个我散了音,他手指无力地下滑了些。
“哥……”
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只是咬了一下,轻的像吻,一点信息素注入进了他腺体里,他就神经都软了。
好像他跟宿听舟很短暂轻柔地交织相撞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分化,这是灵魂上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