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渡离家的时候父母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特产又多拿了一份塞行李箱里。
江淮岳更是放飞自我,早早就踏上了回校的车,不到八点就已经到了寝室。
一个假期过去,校园安静了很多,走过一条路又拐过几个弯,才极偶尔的能遇到同样早到的同学。
江淮岳事先问过了老大老二,他们表示坚决在家赖到最后一天。在听说江淮岳和宋思渡会早一些回校的时候,又发了个小红包,美其名曰“劳务费”。
搬着行李上楼,江淮岳推开门便惊起了一堆飞舞的尘埃,由于天气好,光线下更是明显。如果是平常,不说厌烦,但多少是有些不喜的,大约是今天心情格外灿烂,江淮岳鲜少地非常轻快地充满期待地打扫卫生。
桌上沾了一层灰,洗了抹布来来回回擦,宋思渡在路上了。
杯子、盆、桶正立过来,接上清水冲洗几遍,宋思渡上车了。
匆忙回家遗留的袋子、纸屑等扫干净装垃圾袋里,宋思渡到车站了。
等到宋思渡抵达寝室,江淮岳已经粗略地把寝室都打扫了一遍,正在厕所把没带走的鞋子又刷一遍。
宋思渡本来是非常想见到江淮岳,想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但是真的到了临见面的时候他又生出了几分近乡情怯。他把行李放到自己的位子上,江淮岳还在洗手间洗洗刷刷。宋思渡也没去喊人,脚步一转,又去把门口的垃圾提上,下楼丢垃圾去了。
结果刚丢完垃圾踩上楼梯,江淮岳的电话就来了。
“你人呢人呢人呢?我看到你行李箱了!”江淮岳嚷嚷,话语里的思念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