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从被卖进会所的一个懵懂小姑娘,到知人事躺在裴晨身下六年,荣宠不断,不仅在于驻颜有术,还在于她手段老练并知晓进退,懂得拉拢离裴晨最近的人。
人人都说裴晨对叶玲是不一样的,叶玲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在裴晨心里有一席之地的人。可她自己却十分清楚,床上的裴晨有多热烈,穿上裤子就有多冻人。这么多年还能容忍自己在身边,肯定不是因为不舍。
易欢想起一个月前在“笙歌”包厢里,跪在地上扶着裴晨大腿给他口交的女生,低俯着腰身,晃动着蜜桃臀,卖力的吞吐讨好,终是博得裴晨一笑,伸进裤缝探究洞口是否紧致。那晚,裴晨兴致不高也把她操了个半死,在不间断高潮的浮沉浪里上下颠簸,心里满是上不了台面的沾沾自喜,只是因为裴晨一杆入洞时说了句,“比叶玲紧多了,就看你耐不耐操了。”
在一边旁观的易欢看着这场活春宫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在听到叶玲名字时,想着在那部工作专用手机里呆了六年的号码,也要面临拉黑的境地了吗……
易欢在斟酌该如何委婉的说明,裴晨已经一个月没点你名了,你就死心退下吧,打下的字却是——“叶小姐,裴总这一个月来几乎都在‘笙歌’,晚上没安排淮东别墅里的任何一个姑娘。”
淮东别墅是裴晨用来圈养金丝雀的,外面的姑娘拼尽全力想进来,进来之后有一部分又用尽手段想着离开时能得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还有少量那一部分做着春秋梦,想做裴家女主人。
易欢猜测叶玲不会还这么不现实、不懂事吧,就看到一号金丝雀的回复——“那就麻烦易助理了,裴总有需求的时候还希望易助理提一句我。”
易欢嗤笑一声,合着自己现在当的就是那封建时代大总管的职啊,负责在皇上翻牌子时给某个娘娘争一句面子。
易欢收到消息回到总裁办时,裴晨一通火已经发完了,正背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你倒是会挑时间,去哪了?”
易欢把印着女孩子们照片的资料递上去,“陈总在‘笙歌’给您留了几个人,想让您先挑挑,今晚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