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可以经过大脑的,但我一看见你,就只能经过下面了……”他又无赖的贴了上去,小山丘势有拔成大山的念头。
叶平良低眉斜视,一掌就给他劈了过去,疼的卡萨利高举的旗帜当场就折了势头,跪倒在眼前的西装裤下。
“唔……你……几日没干,欠操了是不是?”
自从那日回来,卡萨利强要了叶平良一次后,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尝到甜头了。以前是见不到也艹不到,现在人就在身边却不让艹,真让卡萨利头秃……
叶平良是铁了心和他抗争到底,因为每次看见卡萨利,他便觉得自己亏欠她越多,无法越过那道愧疚的坎,并若无其事的寻欢作乐。
“你是不是有恋大叔的癖好啊?别人有需求都找的年轻人,你怎么就总惦记着我这个老骨头没完没了啊?”叶平良压着嗓门,又怕吵到楼下的叶圣临,毕竟儿子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我只有恋你的癖好啊!”这可真说的是大实话。
叶平良捂脸冷静了片刻,随之想着应该让卡萨利转移些注意力才是,省的精虫太活跃,有劲没处使。
“有空,你就不能想想咱儿子的事?”
提起叶圣临,卡萨利还真的就只能不泄自萎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他一看见我,就像看见仇人似的,没把我砍了就算不错了,我还去招惹他?”卡萨利说着立马没了劲,转身收拾实验台去了。
自母亲去逝后,叶圣临深受打击当日便浑浑恶恶的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被叶平良强行拉起来泼了一碗水,这才稍微清醒了些。
不过就此之后情况也没有好转多少,叶圣临不再是装死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而是终日买醉去了。
学校就暂时别提了,叶圣临现在的模样就像个落魄的王子,折了翅膀的鹰。
可是,如此消沉的叶圣临任谁寻他谈心都没有反应,唯独看见卡萨利,便像一只发了狂的犬,冲他撕咬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