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池跃在客厅拖地,看见我,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儿,只是淡淡地问:“你爸妈呢?”
“逛街去了,我回来看看你就走。”
池跃勾勾嘴角,说:“至于么,把自己弄这么累,也就两三天的事儿,这都忍不了?”
我没心情和他打太极,过去抱着他,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让你不痛快了?”
池跃僵了僵,说:“没有。”
“还是你有心事,不能和我说?”
池跃架开我的手,继续埋头拖地,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手足无措。
过了一会儿,池跃脸色缓和了点儿,说:“你快回去吧,这么远两头跑也不怕中暑。”
我在沙发上坐下,说:“哪儿这么容易啊?”
池跃挪了挪风扇的方向,让它对着我吹,又扔了纸巾盒过来给我擦汗,说:“难说,你又不是没前科,去年就在床上躺了两天忘记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的确,去年夏天我抽风,大中午的非要和梁笑去打网球,结果一回宿舍就倒下了,头晕脑胀张开眼睛也看不见东西。
后来两天都是池跃打了饭菜给我送上宿舍一口一口喂我吃的,为了这个我被肖鸢他们揶揄了好久,至今还是个笑柄。
“我跟你说认真的,你昨晚怎么了?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了,晚上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干嘛呢?”
池跃漫不经心地说:“看书,忘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