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霆面色更冷:“同样的股票,它可以令投资者倾家荡产,也可以令它飞黄腾达,关键是谁持有它,这样的浅白的道理,想必沈公子是明白的。”

沈珩面色沉沉:“你以为我把许许当成一只股票了?”

季东霆不说话。

沈珩眨眨眼,突然说出一句话:“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小许会跟你说她最爱你耳边的痣,同样的话,她十八岁就对我说了。”

“无稽之谈。”季东霆已经生气到极点。他气咻咻地拉了下衣服,站起来就要离去。

沈珩跟着站起来,脸上的神色就像十八岁的少年一样可恶又无赖:“其实季先生不觉得咱们长得还挺像的么?”

“呵呵。”季东霆笑起来,好像沈珩说了一个多大的笑话

“呵呵。”沈珩也笑,然后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

服务员走了过来,对沈珩说:“刚刚一位先生已经结了。”服务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人,是季东霆的助理dean。

“那么多谢季先生了。”沈珩面如春风地望着季东霆,临走前又加了一句,“可能在你心中小许可能薄情寡义了点,在我心里,她一直是一个长情的女人。”

季东霆撇过头,看都懒得看沈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