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呼吸越来越粗重,小腹也微微紧绷。
八块腹肌形状鲜明,是一种充满荷尔蒙的性感。
岑越心怦怦跳着,嘴唇凑到霍狄耳边。
霍狄的性器硬得像烙铁,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
岑越知道他快射了,所以故意轻轻地喊了一句:“老公。”
本来是要报复,结果反而被霍狄按在床上,又凶又重地索吻。
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霍狄滚烫的阴茎直挺挺戳在腿间。
岑越被吻得喘不过气,挣扎也没法挣扎。
“再来一次。”
霍狄哑着嗓子命令道。
可是不等岑越开口,又恶狠狠地吻上去。
舌尖唇瓣都被反复吮着,发麻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脊椎。
岑越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液喷洒在腿间。
霍狄喘着粗气,慢慢地放开岑越。
腰下还惯性地顶弄着,紧绷的侧脸却先缓和下来。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梳着岑越后脑的头发,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岑越的额头。
岑越轻哼了一声,闷闷地赖账:“我下次再喊。”
“嗯,那就欠着。”
霍狄说。
结果直到上飞机前,岑越欠下了许多声老公。
少年人身体坦诚放得开,但嘴巴跟蚌壳一样紧,脸皮薄,特别好面子。
霍狄撬不开,就算了,只亲一亲岑越抿得很平的唇,反正来日方长。
他左手提着一包大行李,右手牵着一个小行李。
小行李边走边看自己的新身份证,爱不释手,还缠着霍狄问:“怎么没看到监护人证明?”“坐飞机又不用这个。”
霍狄说,“别多想,我都已经登记好了。”
岑越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们被安置在头等舱。
这班飞机旅客不多,帘子一拉,就制造出比较私密的空间。
岑越从没在天上飞过。
他连书也放下了,着迷地看窗外的云和阳光。
“累了就先休息,”霍狄说,“还有九个小时。”
岑越摇头。
一开始怎么也看不够,后来发现天上的云一直是一个模样,几乎没变过,于是有些腻了。
头等舱为客人提供酒水饮料,岑越望着酒瓶,又眼睛亮亮地看了一眼霍狄。
空乘不知道岑越的具体年龄,只觉得这个少年长得好看。
她倒了一小杯酒,递过去。
岑越垂着眼眸,很有礼貌地道谢。
霍狄皱起眉:“就一点,别醉。”
“不会的!”结果还是醉了。
岑越十年前后都一样,总以为自己能喝,其实酒量特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