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
“···谁让你作的,冷就穿着,两条胳膊也犯不着脱。”
不耐烦掩饰不了话语的磕绊,面前的身体太耀眼,肆意没法直视,目光只聚焦在胳膊上。
葵然仿佛没听见,喊着“你抱抱我”,主动圈住肆意,听见他硬邦邦的说:“涂药。”
“好。”
葵然温顺的点点头,两条腿已经架在肆意胯间,嘴唇衔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说:“等会儿上面下面一起涂。”
脊背绷得笔直,想挣扎却不会动,葵然趁着肆意愣神的功夫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体上耕耘起来,耳朵很快湿濡一片,麻了他半截身子,手掌顺着领口伸进去抚摸他干燥的皮肤,肆意的呼吸和思维一样混乱,葵然也不知是演的还是当真浪得厉害,怕他抓住空子清醒过来似的,贴着他耳边灌迷魂汤。
“···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都可以的···当哥哥还是弟弟也都可以。”
睡衣的扭口被解开两粒,深了几度的肤色暴露在空气里,葵然的手像灵巧的蛇继续向下,裤子的搭扣叮咣响起来,他生怕把肆意的意识吵回来,喘着粗气跟他说:“弟弟你操我,或者哥哥,你骑我吧。”
肆意脑子嗡地炸了,火花顺着尾巴骨直冲上来,掰着葵然的胸口就压了回去,劣质床板撞出轰鸣,他眼眶灼热瞪着葵然恶狠狠道:“你他妈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