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忍不住了,他把邱景岳拉过,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抚上他的後背,把他的头固定住,吻上他的嘴唇。
邱景岳僵硬了一下,季师益放开他,说:你看看你自己,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在做吗?他於是吻著他,伸出舌翻弄著他的口腔。手指揉捏上了邱景岳的乳头。
邱景岳微喘著,说和说的不一样,季师益说怎麽不一样了,打飞机也要前戏你明白吗?
邱景岳说这个前戏应该我对你做吧?季师益说我前戏你我就好了,不信你摸。
邱景岳摸著季师益的那个地方,果然又变得坚硬粗大。邱景岳被季师益摸得又起来了,他说你都好了,别摸我了,一会儿我又该???
不,我要摸到射出来为止。季师益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脖子,然後到了他的胸前,啃咬著他的乳头。邱景岳说别这样,搞得好像在做似的。季师益又说难道不是在做吗?你都射过一次了。
邱景岳忍著呻吟,说这样不太好,小季,很不好。
季师益说没什麽不好的。
邱景岳说我从来没这样,这样不好。
季师益说你忘了,上次你在我家我们这样过。
因为没有记忆,邱景岳不好怀疑季师益所说的,只好问:“真的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真的。”
那天晚上,季师益把邱景岳从头到脚都亲遍了,又用嘴帮他做了一次。他自己却始终没出来。邱景岳十分愧疚,觉得自己技巧太差,季师益说不要紧,以後慢慢练习就好了。邱景岳还是说这样不公平,下次我帮你吧。季师益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