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的身体滚烫,鼻息粗重,忽然抬起双臂牢牢地抱住他,坚决地制止住他的配合,以非常困难的方式强行突破,挤进他的身体,激烈地辗压过去。
解意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他努力放松,在容寂凶猛的进攻中困难地呼吸,抑制不住地呻吟。
在激烈的纠缠中,两人都很少说话,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容寂在一阵长久的进攻后停顿了一下,随即调整节奏,发动了更加深入也更加猛烈的冲击。
解意在他牢固的压制中全身绷紧,瞬间袭来的高潮让他如触电般痉挛不已,控制不住地挣扎、呻吟。容寂沉默地用整个身体压住他,兴奋得更加狂热,更加凶猛。长久不息的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地扑打过来,让解意陷入极度的昏乱。他不停地颤抖,眼前一片黑暗,终于在与容寂一起到达巅峰时失去了知觉。
容寂紧紧地抱住他,过了很久才撑起身来,借着窗外的星光凝视着他的脸,然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解意经过短暂昏厥后醒过来,只觉得全身大汗淋漓,就像刚跑过马拉松一样筋疲力尽。感觉到容寂仍然压在自己身上,他不由得轻笑,低低地说:“好累。”
容寂已经清醒多了,闻言赶紧放开他,体贴地道:“我先去浴室放水,等下你再进来。”
“嗯。”解意吻了吻他,然后放松下来,任由他离去。
容寂调好水温,把浴盆放得半满,然后才走出来,却发现解意已经睡着了。他疼惜地抚了抚那张清俊的脸,没有叫醒他,而是去绞了一张热毛巾来,将他全身上下擦得干干净净,再把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
解意一夜无梦,睡得十分舒慡。早晨醒来时,容寂已经不在了。他翻了个身,在c黄上眠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洗了澡,换好衣服下楼。
与往日不同,厨房里明显有人在活动,解意闻着淡淡的食物香气,便知道是容寂正在做饭。他眉眼间都是喜悦的笑,径直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正在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