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蓝直点头。
这里的服务小姐与服务生清一色都是白衬衫红马夹,系着黑领结。发牌的,端茶倒水递烟送酒的,穿梭来去,井井有条。
里面很多人,烟雾缭绕,赌台边围满了人,都在大声吆喝着,每个人都神情专注紧张兴奋,旁若无人。
骆伟直奔赌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交给服务生:“去替我换筹码。”
服务生恭敬地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用盘子端来放得整整齐齐的筹码。骆伟拿起来,顺手扔给他一枚:“给你的。”
服务生连忙称谢,又问他们要喝什么。“随便。”骆伟心不在焉地说,已把筹码押了下去。
常蓝要了一杯冰冻椰子汁,边啜饮着边四处打量。
这里好像每个男人旁边都有一个女人跟着,有赌的也有不赌的,不过男人似乎都根本不理他们带来的女人,全身心都在手里的牌上。
她看了一会儿骆伟赌,发现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拿牌的手全都悬空,都没有放在桌上。这大概是规矩吧。
接着又发现每玩一局,那副精美的扑克牌就弃之不用,换一副没开封的新牌。
真是浪费。她想。但是看看桌面上的筹码,这区区一副牌又算得了什么。
她就像在看一场戏一样,看着他们赌。很快骆伟就输了,然后又赢了回来。每赢一局,他就拿两个筹码,一个给常蓝,一个给在身旁伺候的服务生。服务生喜形于色,显然给得不少。
常蓝看不懂,坐得不耐,起身四处走动。只见大厅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当铺,不少人把手机、汽车什么的押在那里,欲去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