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干我。”
干后面的字还来不及说完,丁延卿就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挺腰凿进了最深处,将甄黎钉在了他胯下。
“啊……”
甄黎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白天鹅。
“嗯……”丁延卿闷哼一声,眼中的酒意尽散。
真正喝醉了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硬起来,有的只是戒酒装疯的酒后乱性。
丁延卿发疯了一样地揉捏着甄黎雪白细嫩的臀肉,同时胯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去。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甄黎干死在床上。
水床的惯性是推波助澜的好帮手,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
甄黎翘着屁股迎接每一次的撞击,放浪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甄黎抓着床单的手指节发白,丁延卿还分出精力来低下头向甄黎索吻,透明的涎水在半空中拉丝,又缠绵着不肯分开。
像是受不住了,甄黎抓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松开床单,逃似的往上挪,丁延卿手指追了过去,手指碰到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失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夺眶而出,一滴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了紧紧交握的双手上。
甄黎低低的哀求着,带着哽咽的哭腔:“慢、慢点……我受不住了!”
“一哥……”
“丁哥……”
“延卿……”
他的每一声哀求无异于火上浇油,丁延卿从尾椎骨到太阳穴炸开一朵朵烟花,灵魂和肉体在此刻获得了双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