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层关系,两人在大学校队时很快熟悉了起来,单玉良毕业以后呆不住办公室,就和巧克力老师创业,搞篮球培训班,做了几年,做得风生水起的。大学时期席雨眠是和他一起在其他人开的篮球培训班兼职,后来他创业了,席雨眠就来帮他,只要有空就来兼职。

此时孩子们在运球,单玉良大声吹了哨子,喊道:“不要停!继续运球!来,做十个回合!”

孩子们哀嚎起来,原以为老师来了就解放了,谁知怪兽老师完全不放过他们。

老师布置的基础任务少点,会留比较多时间让他们打比赛,怪兽老师是基础任务狂人,上他的课要累得半死。

“你没睡好?这么憔悴?”单玉良指了指席雨眠的黑眼圈——他皮肤白,脸色一不正常立马看出来了。

“昨晚有点失眠。”

“失眠?叫你找女朋友不找吧?活该失眠。”单玉良都结婚了,认识席雨眠八年了,见识过他被许多女孩追求就是死不松口,只觉得席雨眠是个奇葩。现在适龄女孩大多结婚了,他也就门庭冷落,经常被单玉良嘲笑在该找对象的时候不找,出来社会只能哭。

“有女朋友就不失眠了?”席雨眠嗤之以鼻,“我看你失眠的次数不比我少,有种跟你老婆吵架以后别找我哭。”

“跟老婆吵架那也是甜蜜的,你现在年纪不小了,还像以前那么任性怎么行呢?迟早要结婚的,你越挑到后面真心对你的越少,出社会相亲,那感情能和在校时候谈的比吗?趁现在还有得挑,赶紧的,再过几年你都没人要了。”

“行了行了你烦不烦?”席雨眠拍拍单玉良一米九二的虎背熊腰,“我干儿子最近有没有想我?”

“臭小子昨天还问我你今天去不去找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