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言越之实在太过敏感了,就这么一句话他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意味,他的确打算丢弃这个身份了,可被言越之发觉了,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只好用不确定的词来回答他。
“前辈,我会记得你的”
薄离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盯着自己脸上这张面具的小孩,不由得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他那满是防备的眼神,和现在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养了一头狼,一开始他对你十分凶恶,可慢慢被你驯化之后,他的眼神变得柔软,对你有了依赖,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薄离见状便抽身而去,留给言越之一个背影。
“越之,该去上晚课了。”
“来了。”
“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你在和谁说话?”肖稚提出自己的疑问,他刚刚的确听到院内的言越之好像在说什么,却没有听得真切。
“没有,我在自言自语。”
肖稚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过多纠缠,两人一同去参加晚课了。
早课和晚课是不一样的,早课主要是学习一些非常基础的知识,例如读书识字,或者了解整个世界的构成及发展,而晚课更多的是弟子们就先生给出的课题或者武学招式进行探讨和切磋。
这还是将人第一次去上晚课,他们情况特殊,由于之前某位不负责任的师尊忘记早课和晚课这回事,所以这次的晚课还是他们第一次去上这种大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