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得逞般笑起来,还故意问:“小白白,你怎么不说话?”

白简开始深刻怀疑自己的体质。他不该这么非啊。

而且连衣欧得不可思议。哪能有人又是顺子又是对子想怎么走怎么走的。

连衣终于赢了一次,扬眉吐气地朝他要钱:“老规矩!压多少!”

白简的瘾一下子上来,清脆一声把钱压上,就要跟他决一死战。

连衣得意地笑起来,洗牌的动作花里胡哨。

牧流昀突然一只手插进来,按着牌桌上的牌:“我来洗吧。”

连衣的笑容僵了一瞬:“不需要吧。”

牧流昀手指按着牌,轻轻向自己这边靠:“不麻烦。”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让人有点发怵。连衣自己嘟囔了一句“这跟麻烦不麻烦有什么关系”,还是不敢拦他。

牧流昀洗过一手牌之后,白简的运气倒是回转了,不说绝世好牌,至少能打。

而连衣又开始连败了。实在不是他运气不好,而是牌技太烂。

连衣再次爆发:“你们都欺负我!”

白简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菜!一手好牌都能打得稀烂。”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牧流昀适时地插了进来,把白简赢得钱收拢,“不要太沉迷了。”

连衣在一边哀嚎:“你们赢了钱的人就是说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