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樊一愣,随即道:“但你没有经验,”

萧宇琛截断了人的话,满是嘲讽:“你有?要是你有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快跟着猪跑了?”

萧宇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听梁云樊的策略,这绝对是他人生最丢脸的一次。

梁云樊一愣,证明了脸上挂着的三分笑真不是画上去的,显出点落寞来:“他说人间感情,最爱是深情。”

萧宇琛笑了声,不无嘲讽。只是这嘲讽却是对着自己。

“可惜最可伶也是深情。”

“你,”梁云樊想说你还没忘或是你想起来了?

可怎么说都不妥当。

“以后别给我用这种药,”萧宇琛不愿与人谈这些风花雪月的无聊事。

他余光在墙角昏迷的人身上落了下,迈出牢房留下了后半句话。

“他不配我的伤心。”

“哪怕是假装。”

陆暮意识回笼的时候没有睁开眼,这已经成了一种身体反射。

只要他失去意识前的环境不足够安全亦或是不在掌控内,他就不会贸然睁眼。

身上没有什么不适,反倒感觉伤好了不少。

鼻腔萦绕着淡淡的熏香和药材的味道,被子很暖和至少他没觉得冷,可却能感觉到冷空气的流动,证明窗户是开着的。

四周没有声音,很安静,房间里应该没人。

这让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事情的陆暮坦然了些。

陆暮睁开眼触及的是布满繁复的雕花的顶,身上柔软的金丝棉被让他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