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四下查看,时不时抽抽鼻子,并不理会他俩。
哈查甩开他手,“侍郎的意思是,那位疑犯在本王子的眼皮底下逃进去?还是疑心就是本王子?”
息延赔笑,“不敢。”
琅邪走出门来,朝息子帆使了个眼色,又对哈查道,“王子殿下,中原有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便是说,您又没犯法,怕我们刑部做什么?”
“你说什么?!”
息子帆深吸一口气,眼看火花要起,忽然西北角传来一声明亮口哨,息延抬眸,“走。”
赶紧追到后门,却只见一个下属倒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
几人分头去追,盏茶过后,都未见着人影,这才折回将那人扶了起来,“人呢?”
那人眼被毒烟熏过,肿得睁不开,“属下没瞧清。”
息延皱眉,“哪儿出了问题?……打草惊蛇,功亏一篑,下次便没这么容易了。”
“有一便有二,你怕什么?”
息延挑着眼看他,“方才是谁跟那犬戎王子大眼瞪小眼?”
“管他是什么王子,犯了事么。”
息延跟在他身后,“你啊。”
琅邪只油盐不进,朝百里阁里走。
二人又带着手下回了百里阁,先是盘问门口哭闹的浓妆大娘,那大娘折了银子,哭哭啼啼地配合着,将那人如何找上她,又如何忽悠她掏钱,说得一字不漏,最后含着泪眼问了一声,我那钱可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