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问,“你可知,哈查疑的是谁?”
“臣不知。”
“咳咳,咳咳”
樊帝不知是气的还是病的,咳嗽声震颤书房,“你不知……你竟不知!那朕告诉你——”
“是朕的刑部侍郎!”
琅邪当即伏得更低,“皇上息怒,臣,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他只听到有人替樊帝拍背的声音,过了片刻,才听那道喘息渐渐平息,只是说话也慢了,“咳咳,咳咳你真当朕不知道你那些把戏,当着朕的面,还敢装疯卖傻。”
“咳咳……朕问你,你上次如何去的地牢?”
“皇上大赦之日,臣前去给他送些热水……”
“呵,咳咳咳咳……朕说的是前几日,你从西郊回来之后。”
琅邪一愣,樊帝又问,“且不说你是如何进去的……咳咳咳……你进牢里待那些时候,又与他咳咳……说了什么,咳咳咳咳……才敢当着百官的面威胁朕?”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琅邪抬起眼来,“他只是说他要死了……”
樊帝怒极反笑,“他一个死囚,迟早要死,又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