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那文贞,也是为了此事?”
“……”
听他提起这事,琅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偏生那嘴不听使唤,“我,我跟文贞……”
“倘若这便是你要的,今夜你可来我府上。”
琅邪呆住。脸上现出了一丝茫然。还有一点受伤。尽管他还未完全明白状况。
接着,他就像个前一刻还被主人揽在怀中亲吻、下一刻却遭痛打的无辜小狗,讨好地喊了一声,“……二殿下……什么意思?”
而他这时才注意到,樊裕的声音太镇定了,眼神也未免太过冷静,方才那个吻……好似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你既救我性命,我本该投桃报李。”
“……”
他说完,没有给琅邪反应的机会,也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琅邪下意识要拉他的手,却只捉到衣袖一角,樊裕没有回头,“撕拉”一声,袖口碎了半片——他走了。
樊裕走到回廊拐角,才听见那个始终傻站在后面的人喊了一声,“殿下!”
他没有停下。
“您是什么意思?”琅邪问,“投桃报李,是什么意思?”
“您一直都是在报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