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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 钰铭 905 字 2024-03-03

“你说什么?”琅邪心思全不在这上头,听他嘀咕了一路,方才扭过头,“昨日?!今日不是腊月二十六?”

“没错,您昨晚昏睡了一晚,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七。”

“……”

“什么时辰了?”

“只怕已是酉末戌初了罢!诶?殿下?”

琅邪暗道自己胡涂,一夜未归,早朝未去,不知福伯如何应对的?多半,是说自己躺在床上可这时辰,又是何人来找的自己?

莫不是息子帆?

遭了!息子帆那人与他是无你我之分的,恐怕是想直接闯进房间去,才教福伯这般着急,冒着险让人来青楼找他。

他忙催文贞快些,文贞见他肯搭理自己,便越发来劲,领着他匆匆在那些暗道乱走,一面安慰,“不怕不怕,这里头我熟。”

那弯弯道道几多,直把琅邪绕得昏了头,直等到了一处死路,才见文贞终于停了下来。

此间与他们身量差不太多,黑得不见五指,但见文贞手伸到墙边“叩叩叩叩”,又用油灯照向其中一处,捏往左扭三下,又往又拧五下,方才听到一声石板开的声响,两人头顶见光。

原来机关便在白青青阁后厨房的锅炉之下。

琅邪瞠目结舌,最后只道,“你嘴倒严。”

两人手上头上粘了不少锅灰,他是在拍灰的当儿随口那么一说,文贞却只当他还怪自己,小声道,“不是刻意瞒着殿下,是怕殿下知晓了为难。”

琅邪轻笑一声,“一说话来就犯傻……往后少说些话,至少还能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