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安栗抓在手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问:“说,你是不是来报恩的?”

安栗直接给了他一爪子,你怕是《猫之报恩》看多了,要不要我变成田螺,每天给你煮饭洗臭袜子啊?

当前他更倾向于奶猫团子不小心滚到这上面,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从他手里跳下去的奶猫,见它一脸无辜地在猫窝里玩毛线球,顿时摇了摇头。

他拿起猫玩具,安栗很给面子地跑了出来,抱着他的手玩,江漓瞧着它那小模样,心软得不像话,自言自语道:“还没名字,也不知道是公猫还是母猫,叫你板栗吧。”

一听就不走心,安栗忽然就火大了,啪嗒一声打在他大掌上,反而把自己打疼了,眼里开始冒泪珠,江漓心疼地捧起它,拉着它的爪子吹了吹,无奈道:“真是个小哭包。”

身为一只奶猫,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冲动了,用猫砂她都羞耻地忍了,还要她怎样啊,混蛋铲屎官。

混蛋铲屎官跟它玩了一会儿,就回书房做作业了,安栗恨不得进去捣乱,费尽心思引起他的注意,可惜江漓才养了她两天,到时候嫌她烦,不肯养她了,事情就大条了。

江漓照常上学,他爸妈难得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学习和生活状况。

父母常年在西北那边一个实验室,一年都不能回来一次,只有春节的时候会专门打个电话过来,亲情淡于水。

自己从小到大都跟个孤儿似的,连学校里的父母通信录那一栏都干脆填个孤儿,省得老师问来问去,自己又要遵守保密协议,懒得应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