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的不说,先到警局做个笔录吧,小波小姚你们负责勘察。”
“等等,警察同志,酒精中毒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可他们砸店是不争的事实,这属于扰乱治安吧,大哥,单子写好了吗?”鲁齐木看向鲁阳光,接过来一张纸,“这纸上是他们砸坏的东西,得让他们赔偿吧。”
“赔偿?我弟……”
“别提你弟的事,事情真相如何还没有定论,可你们砸店是板上钉钉的事,必须赔偿。”鲁齐木斩钉截铁地说。
“我就不赔,警察同志也不能让我赔。”
大汉自认为占理,对鲁齐木的话不以为然,可惜,警察又不是他爸爸,怎么可能放任他,“单子上的东西是你们砸坏的,按律要赔偿物主。”
“警察同志,您不能不讲道理,我弟还……”
警察打断大汉的话,传着看了单子上的东西和价格,都还算合理,没有漫天要价,“你弟的事我们会做出结论的,是饭店的问题你们可以协商或者起诉,可跟你打砸饭店没有关系,赶紧照价赔偿。”
大汉没奈何,跟来的人一起,把身上的钱全部抠光了,也没有凑齐,鲁齐木让鲁阳光写下欠条,让参与打砸的人全部签字留底。
“警察同志,后面的工作就拜托给你们了。”
鲁齐木挺客气,跟一位警察对眼,这位警察冲他眨了眨眼睛,才带着人离开。
鲁阳光跟着去做笔录,曹丽再也挺不住,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
“别哭了,不是说小延送人去医院吗?人没回来,你有心情哭?”鲁齐木突然想到还少了鲁延。
曹丽腾地站起来,“小延,小延肯定出事了,怎么还没回来?”
“问谁呢?还不去找找。”鲁齐木语气恶劣地说。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妈,我回来了,快开门。”
鲁珍红连忙跑过去开门,“小延,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鲁延看着家里一片狼藉,直接摸不着头脑,“这,这,店里出什么事了?”
“小延,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躺地上那人的家人把咱店里砸个稀巴烂,非说酒精中毒是喝咱家酒造成的,要不是你二叔报警,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呢。”曹丽哭诉道。
“啊!弄错了吧,没道理呀,”鲁延挠挠脑袋,“那个客人是自己劳累过度又喝酒才犯病,跟咱没关系,大夫给挂了水醒过来还一个劲感谢我,他是外地人,在天津出差,怎么会有家人过来,肯定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