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深闭上眼,轻轻摇头。
片刻后,见他依然不肯开口,薄言点点头,松开手起身。
他旋身在室内环视,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等薄闻开口询问,他就从一旁的餐台上拿起一把汤匙。
摘下勺头,按着剩下的勺柄随意磨了两下,再次蹲在周继深面前。
薄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只刚磨好的勺柄被薄言抵在了周继深腰间。
也没看见他怎么用力,那勺柄就少了一截儿。
紧接着就听见周继深大喊的声音,“啊——啊——”
刚才任凭怎么撞头都一声不吭的周继深,此时却僵着背,目眦欲裂,被束缚的双手止不住挣扎。
到现在,薄闻还连一点血丝都没看见。
薄言出乎意料的平静,“你知道来组里之前,我在哪儿吗?”
这个答案薄闻也想知道。
他们俩闹掰之后的很长之前,他都没有薄言的消息。
薄言:“我在埃斯塔纳监狱做审讯官。”
埃斯塔纳……
薄闻想起来,那是个荒废已久的逃生副本,因为一度无人生还,后来改成了关押各种重刑犯的监狱,只进不出,是最接近地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