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被一个恶心的男人拿出来说。
她紧紧咬着唇,脸色有些苍白,旁边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士看她脸色不好,关心得侧过头问:“是来大姨妈了?那边有热咖啡。”
贺柠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事儿,就是有点累。”
她声名狼藉,被顶级富豪圈的贵太太们时不时拿出来说项,或者教育自己的女儿,没想到连外人都知道这些事了。
她错在哪里?
大概就错在亲妈早死,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没人来提醒她。
有人蓄意毁坏自己名誉,要及时回击那些给她泼污水的人。
现在,无论她怎么解释,摆证据,说事实,都没人理会。
因为固定印象已经形成许久了。
“就她那名声,今后嫁个普通人算了,贺家估计也不会拿她跟原家联姻,原野那人最爱惜自己名声,装得跟自己多纤尘不染似的,什么豪门清流,跟那个贺柠差不多。”
贺柠被他插了一刀又一刀,气得掐指甲,却没有上前跟他撕×。
一是不想闹笑话,给那些人增添笑料。
二是两个人不在一个圈子,纡尊降贵去教他做人,也不会有学费拿。
*
贺柠一直告诉自己不生气,这一趟飞回国内的话,估计也遇不到这两人。
谁知道冤家路窄,她在空乘的带领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撇头一看,自己旁边竟然还是那个啤酒肚。
头等舱宽敞,她这边是单独一个座位。
那两个人估计是一起出国,两个人的座椅都挨着。
贺柠啧了一声,心里有些可惜,她看那个人虽然年轻,说话做事还挺有分寸,竟然跟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搅到一起。
她靠在自己座椅的椅背上,目光沉静地盯着盯着窗外的白云。
这人估计借着互联网的风口起家,是个新贵,说话没点分寸,整个人臃肿油腻。
西装作为工作服,竟然上下异色,显得整个人腿非常短,领带颜色跟西装颜色一点都不搭。
最基本的穿搭都不懂,还不如学旁边那个年轻人,直接一身铅灰色,白衬衫,显得整个人都非常干净整洁。
贺柠都快睡着了,空乘端着酒水,一个个亲自服务,她喝了点水,去了趟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啤酒肚还在叭叭叭地说:“那些个名媛,也就两三个看得过去,年轻漂亮,最好笑的就是那些年纪大了,还以为自己很受欢迎的女人。”
贺柠刚坐下,就被他这句话恶心得想要再回卫生间一次。
“哼,那个长公主,都三十岁了,还趾高气昂,自命不凡,以为自己跟年轻小姑娘一样受欢迎,要不是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谁愿意对她献殷勤。”
贺柠不冷不淡地转头扫了他一眼,眼神带着些轻慢。
原来是在长公主那里吃了闷亏,难怪一直叭叭叭,对所有人都很有意见。
长公主章依玫是章家长女,很有才干,人也长得美艳。
当年追她的人数不胜数,最后选择了自己的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