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气场冷戾的人做这个动作竟然这么色·气。
而且还当着简老师的面,羞耻又让人怦然心动。
宁晚星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强,也就是因为这种占有欲总给她一种错觉,谢骄阳在乎她。
这种无望的错觉让宁晚星无法自拔,知道靠近太阳会被灼烧得掌心溃烂,面目全非,也不舍得离开半步。
简行然的心起起落落,已经被打击得脸色苍白,怔怔看着谢骄阳。
“我是她老公,普通的陨石猎人,见识浅,刚才没认出简影帝,抱歉。”
他的示威让简行然失魂落魄,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
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暗恋,一旦没了着落,整个人都空了。
宁晚星都有点不忍心看,简老师太敬业,入戏这么多年,也没跟谁传个绯闻。
早点刺激他出戏也好。
她默默忍了谢骄阳的出格举动。
“陨石猎人。”简行然默念三次,他对这行业不熟悉,不能置评。
简行然缓过神,蹙着眉问:“晚星,你息影是为了这位……谢先生?”
他说话这么直,宁晚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其中的事儿太复杂了。
她一时之间没法说清楚。
谢骄阳却揽着她肩膀,抢了她的话,冷冷答道:“我们谢家养着她,她不需要工作,更不需要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演电影。”
他的话也呛。
虽然是简老师起头,但宁晚星很反感这种当个金丝雀,乖乖被养在笼子里的话。
不断提醒,她在谢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人人不待见的花瓶。
简行然今天大受打击,口不择言说气话:“谢先生,您这样专断,不尊重晚星的劳动权,恕我直言,你配不上她。”
谢骄阳突然朝后靠坐着,全身紧绷,翘着腿,右手下意识找玛瑙石盘:“简影帝,插手别人的家事,不怕走不出天耀·星座的大门?”
简行然是公众人物,消失一天都是大新闻,不怕他的威胁,反被气笑:“那我试试。”
他转身就走,心里难受得不想多待。
试试就逝世。
谢骄阳冷笑一下,拿起电话,要给保全部打电话,宁晚星心急如焚地摁住他的手:“不要。”
谢骄阳反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仔细摩挲手指,亲密而冷酷,脸上带着哂笑:“心疼?我打电话让保全送他出去,你急什么?”
宁晚星松了一口气,拍开他的手:“别开这种玩笑。”
“真让我头顶青青草原,就不是玩笑。”
宁晚星并不觉得简行然喜欢的是她:“简老师就是没出戏,还当自己是江树。”
手重新被谢骄阳扣住,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是你半夜跑出来跟男人幽会的借口,嗯?”
他鼻息急促,宁晚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绪,只能推他:“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