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雪说完这句话之后,摇摇晃晃的往屋里的门走去,嘿嘿,陆星订的地方真气派,连通往室内的门都有三扇。
陆星跟在江素雪的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朝着墙撞了过去。
喝醉酒的人,会失去一些对于身体的掌控力。
陆星盯着江素雪的背影,沉默不语。
在江素雪丝毫没有收力,真的直直的朝着墙壁撞过去的一瞬间,陆星伸出手,薅住了她浴衣的后领口。
“诶?”
江素雪懵懵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揪起来了。
这声“诶”,听得陆星大脑褶皱都展开了,那瞬间的轻松,仿佛漫步在挪威的森林。
好傻啊,好像智力都削成了三岁小孩。
陆星一只手像拎小鸡仔似的,薅着江素雪的后领口,另一只手攥住江素雪的手腕,摁在了墙壁上。
“感受到了吗,这不是门。”
“......喔,谢...谢谢...”江素雪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想要转身。
哎,转不动。
江素雪眼神都失焦了,懵懵的望着陆星,“我...我想睡...睡觉...”
陆星长叹一声,粗声粗气道。
“知道了。”
懒得跟醉鬼纠缠。
陆星微微弯腰用力,把人扛着往屋里走。
天旋地转,江素雪更晕了,她趴在陆星的肩头,惊奇万分,结结巴巴道。
“好...好高...”
“能不高吗,你要是转个方向,咱俩都能成干将莫邪了。”
咚——
一颗脆头!
江素雪懵懵的,只觉得屁股有点痛,“怎...怎么了?”
“没事。”陆星露出了微笑,后槽牙咬紧,大力的推开了通往室内的玻璃门。
谁允许把玻璃擦得这么干净明亮的?谁允许了?!
呵呵。
合着刚才就算是江素雪没有重影,找对了门,也得来这一下啊。
陆星深吸一口气,而后一只带着薄茧的指尖探过来,揉了揉他的额头,“很...很痛么...”
感受着额头异常的触感,陆星怔住一秒。
平时那些前客户们,个比个的爱美,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嫩的跟豆腐似的,让人都不敢用力握。
现在突然感知到这种有些茧子的手,陆星觉得很独特。
于是他说道。
“不痛。”
“喔...可...可我好...好痛...”江素雪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