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天鹅抱到一旁，顾息也不给美神说话的机会，他迅速地说起了自己与众女神之首之间的协议。

当顾息听说尼克斯出面达成的协议时，黑天鹅叹了口气。

“尼克斯是可信的，她的辈份足够高，她答应你的事情，就像是死亡一样，一定会完成。”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说众女神之首最后一层封印要解封了。

她们要分走被带出来的晋阶本源。”

“我知道啊，但那个事情与我没什么关系呢。”

黑天鹅认真地想了想，“我只是一个吃苹果的小女孩啊，晋阶本源我又分不到。”

听黑天鹅这么一说，顾息总有一种感觉，眼前的美神似乎只是从神战战场出来的美神，与众女神之首并没有任何的联系。

看着顾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黑天鹅笑了起来。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不过这个东西，不是你现在可以知道考虑的，你现在知道太多并不好。

你只要知道我是我，但我不是她就行。

算了，还是等你过了45级再说这些吧，现在的还是把这部分的记忆给封起来吧。

咦，你的记忆里好像封印着什么。

算了，我不多看了，你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息还想说些什么，可她还没开口，眼皮就重重地沉了下去，什么也没办法想了。

等顾息再次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泡在一处温泉里，美神正半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摸着顾息的腹肌。

“没想到你一个亡灵法师，还能有这么强的健身术。”

顾息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美神给按住，“别着急，你的精神不是很好，多泡一泡对你有好处。”

顾息还想说些什么，但被美神这么一劝，他就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

大约泡了半个多小时，顾息的脸都泡成了红色，他才想起自己这一次要做的事情。

于是他在那里说道：“我正在解封一件叫作众女神之首的东西，在解封的过程中，我与里面的那些女神进行了交流，与她们约定，灭族血祭一次，换她们一件专属红装。”

“那些女人啊，她们可不好惹。

不过她们总算是可信的，你这样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