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开了这家酒坊,除开家族的原因,还有就是,他非常享受这种以旁观者的视角,阅尽人生百态。
每当看到别人苦难的人生,他心中的优越感便要水涨船高。
言归正传,
李绾眼见已经打不起来,便兴致缺缺的重新在藤椅上躺了下来,手中的蒲扇轻轻的摇啊摇。
裴礼与郎教头三人边喝边聊,期间又让小伍上了坛酒,酒喝了不少,了解到的消息同样不少。
首先,郎教头为人豪爽一身正气,这一点与之前小伍所言,半点不差。
在素不相识之下,又有自己亲弟弟对事情的添油加醋,郎教头能在初遇时,还对裴礼礼遇有加,这也足以证明郎教头的为人。
这也是为何裴礼会邀请郎教头及阿杜、朱投同桌饮酒的原因。
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郎教头如此正直之人,能与之结交的,岂会是宵小之徒?
朱投虽说为人张扬了些,但却并非十恶不赦。
裴礼问了一声,“三位似乎已经认识不少年头了?”
“应该有个十五六年了吧。”
郎教头略微回忆,旋即便笑出了声,“那时候的他们喝个酒还想赊账,要不是遇上了我,他们估摸着现在还在刷盘子抵债呢。”
裴礼挑了挑眉,“竟有如此夸张?”
郎教头笑道:“他们专挑贵的酒喝,光是六七十年份的女儿红都喝了七坛。”
裴礼轻笑摇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来此言不假。”
“人在江湖,处处都要花销,但若是我们真是想搞钱,还能没有来钱的门路?”
朱投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旋即便揭了郎教头的老底,“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是先天境,这怎么十多年过去了,你这修为还在原地踏步?“
“我不比你们,我这武道天赋能入先天境就已是烧高香了。”
郎必先苦涩一笑,旋即换了个话题,“还是说说你们吧,你们是如何与裴老弟认识的。”
“连如何出的手都没人能看得清,裴老弟这实力,恐怕不是一般的先天境。”
说罢,郎必先忍不住问了一声,“不知裴老弟如今压缩到了第几次真气?”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