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知青,我听人说,你最近天天请假不上工,去县里供销社买东西,我家人好久没给我打钱了,你能不能借二十块钱给我,等我家人打钱给我,我一定还你。”
“还有我,这快上秋了,我秋衣都还没准备,你能不能借我三十块钱和一米布票,我想添一身秋衣。”
一群女知青围着张浩借钱借票。
张浩用力的推开她们,“你们没钱没票没衣服穿,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们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借钱借票给你们。”
“你不是天天给潘婼儿买好吃的,还给她买衣裳吗,你能给潘婼儿买,凭什么不给我们买,大家都是女知青,你难道还要分个三六九等来对待吗。”
“我们问你,你们是不是在谈对象,你们又说不是,既然不是,你还给潘婼儿买这买那的,凭什么你的便宜,都被潘婼儿一个人享受了,我们想借点钱票你都不肯借,你还说你们不是在谈对象,哄骗谁呢。”
“潘婼儿,你是不是还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听说村里好多男人帮你干活完成任务,你是不是怕你和张浩谈对象的事情穿到村子里,那些男人就不帮你干活了,潘婼儿,你这不是在耍人家吗,既然不想跟人谈对象,那你干嘛还要人家帮你干活,给你东西吃,你也接了,你究竟什么意思啊。”
“潘婼儿,不说村里的男人,就咱们知青院的男人,还有哪个没给你好处,你东西接了,转过身就说你一直拿人家当哥哥,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什么屁的哥哥,不就是在为了你贪小便宜找借口么。”
转过身,几个女知青不攻击张浩了,都来攻击潘婼儿。
潘婼儿被骂的哑口无言,她哭哭啼啼的捂着脸,跑进了屋。
张浩还想跟进去,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张浩没有关心到心上人,就把一肚子的怒火泼向几个女知青,但几个女知青也不是好惹的,把张浩骂的狗血淋头,还坐实了张浩和潘婼儿在谈对象的事情。
第二天,张浩和潘婼儿谈对象的事,传遍了整个村子。
原本那些讨好潘婼儿的农村汉子们听了,一颗心都碎了,但潘婼儿都有了对象,未免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闲话来,这些汉子们的老母亲将他们看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他们再靠近潘婼儿一步。
潘婼儿的活,没人帮干了。
她哭哭啼啼的去找张浩帮忙。
张浩是大院子弟,从小没吃过苦,他自己的任务都完不成,天天被扣工分,哪还有余力去帮潘婼儿。
于是,这天,潘婼儿只拿到了一个工分,这还是记分员看她哭哭啼啼可怜,白给了她一个工分。
不然她那锄头都没动一下的地,是一个工分都没有的。
转眼间,又到了男二发工资的日子。
潘婼儿虽然没怎么搭理男二,不敢再要男二送的吃食,但她还一直惦记着男二的工资,四十块钱,要来花着不香么。
钱可不是吃食,要了会中毒。
于是,潘婼儿早早的就在村口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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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张知青,我听人说,你最近天天请假不上工,去县里供销社买东西,我家人好久没给我打钱了,你能不能借二十块钱给我,等我家人打钱给我,我一定还你。”